城茶楼吧!”
她坐在马车之上,想起高阳曾说的,那一日唐军带着俘虏班师回朝,曾看见闽国时为吏部侍郎的范丘就在那群俘虏之内。
仔细想想,若是唐军攻入了闽国长乐府时,投降的官员自然不会为俘虏,怕是范丘就是那梗着一口气,不愿意投降的。
怎么说,从范丘的为人来看,性子着实是有些直了,不懂得什么才是变通。
不知道他经过这样大的战事,如今又变成什么样。
若是范丘得知,曾经的闽国郡主叶嘉宁此刻就在唐国境内以经商为生,而他所崇拜的大哥6清离是吴越国的人,不知又是怎样的一番想法。
可此时此刻,她所思所想的一切,都已经是既定的事实,是改变不了的。
她那时跟在6清离身旁,范丘也时常同她玩笑,现如今,虽然物是人非,但她却想要曾经的玩伴好好活着。
她现在觉得,再没有比好好活着,更重要的事情。
一切,都只能等见了面再说。
正思索间,十三的马车停了。
她下了马车,直接同高阳上了二楼,将范丘之事同高阳细细的说了,才又命十三赶着马车到了东城苏宅。
只是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