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拿到她面前的事,定然算不得小事。
“说吧!”
“昨日不知是何缘故,杨存冲到苏氏府上将苏沅给打了,此事被杨氏族长得知以后,当日便将杨存强制性的送去了太学。”
她不禁有些愕然。
杨存喜读书她是知道的,只是太学里的学生几乎都是官宦子弟,杨氏一族虽是有人在朝为官,但到底不是杨存的父亲。
不过杨氏也算富商,花钱进太学也并非难事。
想来杨氏族长既然亲自将杨存扭送至太学,怕是杨存再出来已是极为不易了。
不过杨存的性子,在太学里任人磨炼一番自是更好,想来,便也不大担心了。
至于杨存打了苏沅的原因,她还是着玉容去打听了一番,只不过玉容却是白跑了一趟,什么都打听不到。
其中的缘由,杨存既是去了太学,便没什么机会再吐露,而苏沅有事被打,自然是他理亏,更是不会透露,而当事人不透露,杨氏族人和苏氏族人更不会得知。
因此,这便是谁都不知情了。
加上她这两日心事重重,既然打听不到,便也不再打听什么了。
这心一直悬到翌日早朝结束,直至高阳派人过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