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
苏沅不知发生了什么,但预感极为不好。
一咬牙,他便下了马车,走进了饰品铺子,张掌柜守在柜台前,而在柜台的一旁,正襟危坐的坐着一个人,正是苏氏一族的族长,苏瑁,也就是苏沅的父亲。
苏沅知道自己闯了祸,只好闷头闷脑的走近苏瑁,低声道,“父亲。”
苏瑁将手中的茶杯掷了过去,茶杯砸在苏沅的身上之后掉落在地上,“这就是你办的好事。”
苏沅抬头,辩解道,“父亲,是有人要陷害我。”
苏瑁瞧着跪在地上的人,是他的第一个儿子,因有别的缘故他为亲自教导,如今却长成了这种模样,恨得他显些想要将其打死。
“别人陷害你也是你咎由自取,雇人时不能把关,平日里又不怎么关心铺子里的生意,这件事出来了,却又一味的躲藏,我怎么生了你这个蠢笨的儿子?你但凡有你二弟一丝一毫的上进心,如今也不会像是烂泥一般。”
若说苏沅平日最讨厌和谁比,那便是这个出现在苏瑁口中,一年不曾归家一两次的,他的嫡亲弟弟苏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