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衣袍,生生的跪了下去。
可也就是这一跪,让他比之苏拂,更是矮了一大截。
苏沅仰头看向苏拂,她眼角流露出来的不屑,被他看的一清二楚。
苏沅跪的笔直,“我有没有血口喷人,还请府尹传唤今日从边城送来的犯人范丘传于堂中,看看两人是否相识。”
“苏拂此人使计将范丘从牢中救出,又安排在宅中住了几日,将人带入了吴越,我军此时正与吴越国打的水深火热,苏拂不是奸细,又是什么?”
苏沅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就算想着成心包庇苏拂已是不可能,只好依言将范丘传于堂上。
不过是一刻钟的时间,犯人的锁链就在这寂静的公堂之中响了起来。
苏拂微微回转身,瞧见了范丘此时的面貌,和范丘离去时相比,稍显得落魄些,但那神色却与离开时并未有多大差别。
想来范丘在牢里待了不少的时候,这会儿已经很是平静了。
范丘看了一眼站在堂上的苏拂,没有说话,被身后的狱卒一脚踹在了腿弯处,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
府尹见范丘到了,便道,“你与堂下此人是何关系?”
堂下此人,指的自然是苏拂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