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她还是承了他的情。
因着方才的事情,他的心情稍好了些,知道她不愿收下自己的东西,便没有再推辞。
她坐直身子,等心情再没什么起伏,才又道,“你前几日不是去了长乐府,怎么今日突然回来了?”
他回来的这么巧,她怎么都觉得有些不对。
纪韫轻描淡写道,“仗打完了,自然就回来了。”
他这么回答,她却不知再说些什么是好了。
前几日,她随着官差到府衙时,曾给红缨写了一封信,若是她此番被定了罪,无计可施之时,便要等着机会在外寻一寻证据为她翻案。
可今日她同纪韫出了府衙之后,红缨便驾着马车守在府衙外,好像是一早便知道她要出来了一样。
红缨上前担忧的打量她时,还特意的避开了她的脸,是不敢和她视线相对。
她几乎可以预见,纪韫之所以这么巧的到了府衙,怕是红缨所为。
只是这会儿,她却不知该怎么面对,索性对此当做没有看见。
她欠纪韫的恩情太多了,说是两清,其实还有些勉强,她总觉得纪韫像是一个黑洞一般,将她缓缓的吸附在其中,令她轻易挣脱不得。
她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