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让我孤独一人颠沛流离。”
纪韫听了他的话,却是轻笑出声,“你把错都推给了别人,那你自己呢?就没错么?”
范丘握紧拳头,偏过头去,“我没错,我为人忠孝两全有什么错?”
纪韫忍不住两手击了几掌,看着范丘执拗的偏向一旁,带着嘲讽的语气道,“你自欺欺人的本事倒是不小。”
“为官,你并未用心来掌握朝局,不能观天下大势,是以不能更好的辅佐君主;为子,忠义伯拼死抵抗之时,你可曾站在他身边?为兄,就连你的弟弟范黎死的时候,你也没有多痛心,你可还觉得你忠孝两全?”
此刻的范丘听了他说的这些,面色更显难看,“谁说我不关心天下大势,谁又知我没抵抗,我未痛心?”
纪韫淡淡道,“倒是我小瞧了你的本事,活在自己以为的世界里乐此不疲。”
说到这里,他看了范丘一眼,那双眼睛像是能洞悉一切人心底的东西,接着,他便轻轻问道,“你可还记得,你初时得知陆清离是吴越人时的心情?”
这显然是范丘最不愿意回想的事情,眼神像勾子一样紧紧撕扯着纪韫嘴角那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双拳紧紧握起,他很清楚的知道,自长乐府陷落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