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怕是被砸傻了吧。”方院长身边那个年轻人笑了几声,此人二十来岁,是刚从省医科大学毕业的学生,对方院长敬佩得很,听到唐风说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有点不高兴了。
“你的好意我领了,只是今天我孙女高考,我答应去接她的。”看来这方院长还是放不下架子去搭公交车,这灾难终究是避不过去啊。
唐风想了想,道:“您老等一下,对了,你们谁有黄纸,要不黄布也行。”
“黄纸,黄布?”
要知道这医院除了白布,哪里还有黄的呀。
“红纸行不行?”一个村民拿了一张皱巴巴的红纸。
“这恐怕不行。”唐风看了一眼红纸,皱了皱眉头,这颜色倒没有问题,可是这纸也太皱了点吧,这家伙不是拿这个解手的吧。
“我这里有一块黄布。”一个中年护士正好路过这里,听到方院长这里有人要黄布,就拿了出来,她正缺表现机会呢,这衣服可是自己刚买回来的衣服。
“是黄布就行了,谁还有笔?”唐风倒不介意是不是件衣服,反正只要能画符就行了,这人家都不介意,他当然无所谓。
“要现成的毛笔,最好是新的,而且还要些朱砂来。”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