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远比这寂静中的奏鸣要让人心惊肉跳。
号紧了紧手上的速发型机枪,侧耳倾听,听那微弱的沙沙声贴近,远去,直至消失。
终于不再有那声音传出,那张被几道弹痕茬过的脸上露出些许轻松的神情,看上去没有了往日的狰狞。
他再也没有力气抓住手中巨大的枪械,摔在腿上的它与肉体接触发出了“嘣”的闷响。
房间狭小,臭不可闻,仅有的一张床上,躺着的却是一具残缺不全的尸体,那臭味,正是由此而发。
号没有名字,其实许久前,他似乎有过,那是一个很好听的名字,但现在却想不起来了,无时无刻不在生死关头的战斗让他除了战术躲避,几乎话的说法都忘却了。
他还依稀可以回忆起小时候这里人丁兴旺,那个时候,每个人的号码前都还要加上两位字母,虽然最开头一位只有、b、,但比起现在要好过很多了。
一场打了多年的仗,把一切都打没了。
食物没了,水没了,人也没了。
废墟置换了城市,枯骨代替了荒草。
黑色的钢铁洪流终结着作为主宰的人类。
并不知道为什么要打仗,他生下来就在这地下城市里,直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