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耳朵边冷声道:“把坐位给我擦干净,然后滚!”
尽管莫知鸿的飞鹰已经顶住了老大喉管,可老大还是不顾可能让喉咙受伤的危险,拼命的点头。
牙床上留出的血丝,顺着莫知鸿才清理过的枪侧滑了下来。
莫知鸿一撇嘴巴,把枪掏了出来。在老大还算干净的外套上划拉两下,幽声道:“还不动手?”
莫知鸿的实力,老大也看到了,他自然不敢不擦。可这枪笔在身上,而且枪口是朝着自己的子孙根,老大哪里又敢动!只好甩甩脑袋示意后面的马崽动手。
可敢动手的,现在都躺在了地下。剩下的马崽可没有这么机灵,可怜的老大愣是甩酸了脖子,也没招呼到一个。
“去擦!”擦干净手枪的莫知鸿也发现了这情况,插枪背后,一让身子道:“你自己去。”
老大慌忙扑了下去,用自己的衣袖,努力的擦拭起污秽不堪的坐位。
看着老大失去了最后的武力屏障,万分狼狈的努力擦拭坐位,不知为什么,莫知鸿忽然觉得他有些可怜。
“算了。”莫知鸿又改变了主意,拎起老大的衣领,把他丢在了一边。一屁股坐在还没擦干净的坐位上,莫知鸿对着狼狈不堪的老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