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瑟瑟发抖的怒马,仿佛正在神游物外,理也没理老警员。
“怒马!”老警员抬高了声调,顺便用警棍猛的敲打起铁栏来。
“恩?”怒马终于抬起了头。
“你怎么了?”老警员用棍子指着怒马那只被衣服包裹起来的手。
怒马眼中的怯弱一扫而过,慌忙答道:“没什么,我很好,很好!”
老警员充满质疑的目光,从怒马的身上,移到两间房中央的铁栏,又移到了莫知鸿身上。
莫知鸿耸耸肩膀,非常老实帮忙做出了猜测:“也许他感冒了吧。你应该给大家发点御寒的东西,这里很冷。”
老警员威风凛凛道:“怒马,如果有事发生,我希望你能如实的向警方反应,我们保证会给你一个公正的处理。”
“我说了,我没事!我感冒了!操!”好心并没得到好报。
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可陆鳕也察觉了几个人的不对劲,插口问道:“吴先生,您不是说没事了吗?为什么我们还不可以走?”
“可以可以。”吴老连声答应,却在悄然间瞪了怒马一眼。
当然,这一眼并没有得到回应。
“其实你应该庆幸。”莫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