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不再过多盘问,同时发给了丁力和张武一个木质的做工精良的小令牌。
“武兄,我看刚才那几个家伙,好像根本没看到你受伤一样,难道这么森严的守备,就是当摆设看的?”离开城门一段距离之后,丁力才忍不住提出了内心的疑惑,同时把玩着手中那块刻着一个‘良’字的令牌,咧嘴笑着继续追问:“还有,武兄,这牌子是什么意思 ?良民证?”
“力哥,这扶胥镇可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当然,你也可以认为刚才那些守卫是摆设!不过我可提前提醒你,刚才那些看着不起眼的守卫,可都是咱们岭南东道的精锐,特别是在这扶胥镇的,可有咱们节度使李大人当年派往南诏征战的将士!”张武只是淡淡一笑,心中明白丁力不过是第一次来扶胥港,便耐心的解释了起来:“还有你手中那块令牌,咱们大唐的不良人你总知道吧?整个扶胥镇,不管是从海上还是从别处来的人,若是没有这块良人牌,但凡被巡城士卒查到,甚至可以按军法就地格杀!”
“这么严格?”闻言丁力就是一惊,再次打量一下手中的良人证,然后转眼看看街道上肤色毛发各不相同的行人,这才注意到,大多人的令牌都挂在了腰间位置,想必也是为了方便,但随即丁力就来了疑问,想了想,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