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饭桌。
“小心我们走了,你的屁股再受罪…”丁力指着一脸无所顾忌的赛义加德笑着警告对方,但却迅速的从对方怀中夺过一桶,而赛义加德则是满不在乎的撇了撇嘴,但目光还是下意识的扫了扫周围,然后才咧嘴笑道:“力哥你就放心吧…现在我父亲可是不管这些了,只是最近养伤,他才禁了我的酒…不过趁着你在,我还不赶紧过一番瘾?”
这种自酿的葡萄酒,特别是刚从地窖里提出來的,别有一番爽口滋味,一口下去,顺着喉咙便有一股清凉滑入腹中,分外可口,就连不喝酒的柳笙都在赛义加德的劝说下,用面前那精致的夜光杯喝下不少。
饭饱之后,略微有些醉意的赛义加德意犹未尽,想要再次去地窖抱出一桶,却被丁力及时制止了,说是等最近的事情处理完之后再大醉一场,然后便去了院内的芭蕉树下,围着石桌坐在那里,而柳笙则是在一旁亲自为两人煮茶解酒。
芭蕉树下的阴凉并不足以掩盖周围的炎热,特别是加上刚才的大量饮酒,就连丁力也略显淡淡醉意,微微侧头,目光柔和的注视着旁边一心煮茶的柳笙,手指在石桌桌面上毫无节奏的轻轻敲打着,面色平静的淡然开口:“赛义,四天后,曹氏有一批货在扶胥港靠岸卸货,随后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