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是杨弘文并不知道那座院子中曾经发生过的往事,而只能在心中推测出,那座院子中一定曾经有过让李迢这辈子都无法忘怀的人或物,亦或是什么事情。
“为什么。。为什么。。”瘫在椅子上的李迢睁着空洞的双眼已经在不停的低声嘟囔着,甚至还伴随着缓缓的摇头,只是眼眶之中依旧在不停的涌出泪水,那是一种被悔恨,无奈,以及愤怒所充斥的液体,苦苦的,涩涩的。
看着李迢的样子,张匡和杨儒两人也很是无奈,在试着轻唤几声之后,见李迢根本沒有任何回应,两人相视一眼之后,带着一脸的无奈,满眼担忧的深深望了一眼李迢,两人缓缓的退出了书房。
刚刚关上门,独自一人持刀在书房外來回巡走的杨弘文就快步迎了上來,疑惑的看了一眼被紧闭的房门,一时也沒忍住内心的好奇,皱着眉头低声开口询问:“阿爹,张伯父,李伯父他,刚才是。。”
“沒什么,不关你的事儿…”皱着眉头的杨儒抬眼瞪了杨弘文一眼,面色不高兴的冲着杨弘文摆了摆手,随后转头看着张匡沉声询问对方的意见:“张兄,你看这事儿?”
“沒办法了,尽量扛着吧。。”张匡深吸一口气,缓缓的摇了摇头,随后又是长叹一声,沉吟片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