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更重要的是,既然他们已经这么做了,那就已经不存在胆量的问題了…”
“沒错…黑子兄说的对…”一提起遭了埋伏的斥候队,秦墨就会想起那断臂斥候,断指的手就会微微颤动慢慢攒起,不过经历过太多血腥杀戮的他还是保持着难得的镇定:“现在我们更多应该考虑的,是如何应付黑风山的马贼还可能设在咱们面前的埋伏和有可能存在于我们周围的威胁…”
“嗯,说说看…”丁力点了点头,眉头微皱的冲着秦墨投去一个眼神 ,随后便满脸疲惫的坐了下去,然后抬起手臂朝着桌案前分列两侧的众人摆摆手示意:“都是自己人,坐下说话。”
这次出兵的暂时失利让他有些心烦意乱,特别是狗子率领的斥候队伤亡大半,倒不是因为狗子的一意孤行和带队的失误,更多的也有很大一部分私心,牺牲的斥候兵不只是与狗子的感情深厚,而丁力与那些人也曾经在码头相处过很长一段时间,虽然丁力对其中有些兄弟的名字都叫不出來,但丁力却能清楚的回忆起与对方之间的某些相处的情景。
“诸位兄弟,虽然我沒有落草为寇在某个山头,但诸位也都知道我之前是从东边战场流窜到这里的,在來到广州府这一带后,也沒少带着手下的兄弟四处窜逃以劫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