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王副将示意般的拱了拱手,不过语气却丝毫不谦虚,反而是神 色有些傲然,随后侧身抬手指了指驴车上的床弩,又抬手朝着前方高耸的寨墙指了指,颇为得意的解释起來:“即便是造云梯,也不是王副将你所说的那样…直接用床弩在那寨墙钉上几排铁弩,我军将士岂不是就可以攻寨了?”
“许参军说的极是…”秦墨率先明白过來许鸿的用意,一脸钦佩之色的朝许鸿抱了抱拳,正当许鸿得意洋洋的晃着脑袋时,秦墨却又面色有些尴尬的降低几分音量,甚至还刻意的将语气中的怀疑控制了几分,低声追问:“不过,敢问许参军,床弩的精准度,诸位兄弟可把握的准?”
“嗯哼?你是在怀疑我们?”许鸿微微一愣,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充满挑衅的看了一眼秦墨,随后又向丁力投去一瞥,见丁力并无异议之后,又朝着秦墨略带轻蔑的撇了撇嘴,然后转身朝着驴车附近的军匠将士挥动手臂,大声招呼起來:“來來來…开工开工了…都给我听好了,射不准的,回到羊角镇后,罚他半个月不得沾腥…瞄的准的,回去后敞开了肚皮吃…好肉管饱…”
有了许鸿率先表示的奖罚制度,驴车周围的人立马就欢呼雀跃的行动了起來,将一张张床弩从驴车上抬下,在许鸿指定的位置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