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敬颇为羞愧道:“家伯父的才学,小人没学的半分,否则也不至于沦落冀州谋生,愧见祖宗了,主公何必如此?”
文远一拱手道:“有道先生施教不计出身、奖掖后辈,我深感钦佩,只恨不能早生二十年,拜于先生门下学习。郭兄既是有道先生高足,必有真才实学,他日平步青云,也并非没有机会。”
郭敬表情激动道:“主公过奖了,小人能追随主公左右,此生足矣。日后必定用心操练,不堕了主公威信。”
文远满意笑道:“操练之事,确实不可落于人后,但今日我还有一件要事相托付给你。”
“主公尽管吩咐,小人赴汤蹈火,万死不辞!”郭敬拜伏于地道。
文远举手将郭敬扶起,正色道:“今日你在校场上的表现,做的很好,我都已记在心里,军营粗鄙,军中士卒大多好勇斗狠,粗鲁不文,长此以往,相互间必定生出仇隙,我看出你对教谕士卒很有天分,欲令你做军中宣慰从事,专门负责纠察军中风纪,解决士卒之间冲突纠纷,教导士卒明白事理大义,你看如何?”
“主公如此信重,小人必定竭尽全力!”
文远温言鼓励,最后亲自送郭敬出去,才长长的出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