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眼明手快,上前一把扶住焦触,不让他倒下,扬声笑道:“焦触喝下我这新酿的烈酒三碗而不倒!果然是个好汉!明日便从辅兵营中抽调一千步卒,由他操练!”
接着,文远低声道:“张南,扶他到厢房歇息,记住,让侍从准备一些醒酒汤给他灌下去。”
张南点头应命,扶着焦触离开。
看到军中最能饮的文远焦触尚且三杯就倒,众将一个个面面相觑,文远招过张颌低语几句,又捧起一坛酒,向郑玄等一干文士行去。
文官们可不像武将那样牛饮,不过汉时没有酒盅,一盏酒也有一两有余。
文远先走到郑玄面前,亲自给他满上,只见那酒液与之前的烧刀子又有不同,淡金色的酒浆隐隐带着些许青碧,看上去晶莹透明,和烧刀子那浓烈的酒香不同,此酒散发着一股淡雅酒香,凝而不散,即便如今满屋尽是烧刀子的浓烈香气,这酒的清香依然掩盖不住。
“辽今日得康成公证婚,此乃辽毕生之幸,请饮此杯!”郑玄闲暇时也爱饮酒,如今新郎官亲自敬酒,而且此酒看上去极为色香俱佳,早就按捺不住,结果酒盏,先是小小的抿了一口。
郑玄只觉着酒液入口绵柔,口味甘甜,齿颊之间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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