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这可如何是好?”统兵都尉面如土色,唉声叹气,在营帐中来回的打着转。
听闻八百并州轻骑几乎全灭,一帮中低级军官也心生怯意,一个曲长上前谏道:“大人,如今王校尉战死,军中人心惶惶,如何还能作战,依下官之见,不如领兵退去!”
“正是正是......”此言一出,其余人也一阵附和。
那统兵都尉何尝不是如此心意,立马就坡下驴,道:“那就传令下去,速速......”可是他还没说完,突觉视线一黯,一个身高九尺,蜂腰猿背的大汉挡在身前,正满眼怒意的瞪视着自己,正是郝昭!
“郝曲长,你这是......何意?”统兵都尉不敢直视郝昭愤怒的几乎喷火的双眼,心虚的道。
看到一帮同僚如此卑劣的表现,郝昭怒不可遏道:“都尉大人!对方阻截之兵不过四五百人,我军虽受小挫,尚有数倍于敌,岂可轻言退兵!”
“这......”都尉面色慌乱的回顾左右,向那进言退兵悄悄使了个眼色。
那曲长上前戟指郝昭道:“大胆郝昭!竟敢以下犯上,莫不是想造反吗?”
郝昭斜眼一瞥那曲长,钢刀呛啷一声出鞘,只听刷一声,一颗大好头颅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