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一个洒脱,一个英挺。
长安果然不愧是大汉陪都,虽然被董卓糟蹋的不行,仅此一郡就仍有不下百十万人众,市面上人流如织,士农工商,贩夫走卒,不一而足,而且长安到处是楼阁宫殿,与文远去过的冀州大城相比,更多了几分大气和恢弘。
一行人兴致勃勃的逛了大半天,依旧兴致浓厚,奈何扶中饥饿,便就近寻了家酒肆,随意要了些酒肉。
酒菜上桌,郭嘉迫不及待的拿过酒盏给自己斟了一碗,不过看到文远那凶巴巴的眼神,面色一苦,老老实实的将酒端到文远面前。
“嘿嘿,孺子可教也。”文远得意的喝了一口酒,眉头不禁一皱,这酒按说也算是难得的陈年佳酿了,不过自打喝惯了自家酿造的郑公酒之后,别的酒都跟刷锅水一般无味,一点都提不起文远的劲头。
不过幸好文远早有准备,从囊中摸出两小壶酒,打开一壶倒在酒碗之中,一阵醇和淡雅的酒香很快就飘散在空气中。
“好酒啊!”文远还没准备去喝,边听旁边传来一声赞叹,文远回头看去,只见一二十余岁的年青年就坐在邻桌处,这青年漫长脸,五官挺拔,下颌留着两寸短须,一双眼睛异芒闪现,颇为热切的望着文远手中的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