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本来正调侃笑着,听了此话,脸色突然一黯,脑海中浮起那道娇弱婀娜的靓影,良久才叹了口气道:“哎,我等即日就要回巨鹿,此女日后就休要再提了。”
“是。”郭嘉看出文远对貂蝉似有心结,面容一正,诺诺答应。
文远被郭嘉一句话说的心烦意乱,在院中踱步,郭嘉小心翼翼跟在身后,一声不吭。
“奉孝。”半响文远才道:“我知你性格大气不拘小节,之所以不让你亲近酒色,乃是为你身体考虑,华先生说过,你身子虚弱,若能在一年之内不能饮酒沾色,五禽戏勤练不辍,从此便无大碍了。”
“主公苦心,嘉自省得。”郭嘉动容拜道。
文远继续道:“所以这一年内你一定记着,待你身体大好之后,我便不那么管你,任你胡闹。”
“多谢主公.......”郭嘉犹豫着答应道。
文远见郭嘉回答的如此勉强,疑惑问道:“怎么,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
郭嘉看着文远关切的眼神,想起心事,心中愧疚难当,慨然行了一礼道:“主公待郭嘉如手足,此大恩嘉虽粉身碎骨无以为报,郭嘉前日有幸识得一才貌双绝美女,自那之后便念念不忘,嘉有负主公苦心,请主公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