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拨已定,文远令杨义将宁儿送入杨氏,自己只身进入瘿陶城内。
“主公!臣等有负主公重托,请主公降罪。”一见文远,张颌和沮授便愧疚的拜伏于地,身后呼呼啦啦跪倒了一群瘿陶官吏。
沮授已经几天几夜没有好好休息,本来体形就瘦的他此时更显清癯,颧骨高凸,眼神之中血丝密布,整个人憔悴无比。
张颌也好不到哪去,昨夜他不敌颜良,虽然侥幸逃得性命,不过身上免不了的多出几条伤痕,不过相比这些,更让人文远忧虑的还是他那稍显黯淡的眼神。
一个一向自负武勇的将军被人在战场上击败,所受到的挫折绝不是短时间内就能恢复的,这个时段,属于张颌的低潮期,文远打算找机会找张颌聊聊,疏解疏解他心中的压力。
“两位起来吧,大致情况我已经知道了,此非战之过,都是内贼胡奎作祟。”文远亲自将二人扶起。二人正要请文远入郡守府议事,文远已经一手拉着一个人向城中走去。
“边走边说吧,先带我去看看我的兄弟。”
经过沮授和一番详述,文远已经对当前的情势有了更准确的认识。
如今,瘿陶城西,南,北三处城门已经全部被袁兵占据,只有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