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崔琰,郭嘉等四人是在半路转道下曲阳的,听闻瘿陶沦陷,有八百玄缨卫的保护,他们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各位,瘿陶已经丢了。都说说吧,这一站,我们究竟败在了什么地方?”
沮授面带愧色道:“主公,瘿陶之败,错全在沮授身上,授守城不力,识人不明,致使奸贼胡曼偷开城门,放袁兵入城,请主公治罪。”
张颌也出班道:“罪责在末将身上,末将督查防务不力,姑息纵容属下,致使烽火台防备松弛,曲周都尉夏阳反水,巨鹿兵马淬不及防之下,使袁兵直入瘿陶!”
“你二人起来吧,我问这句话,并不是向追究过错,若说过错,巨鹿失陷,更大的过错应该在我自己身上!”
众人一愣,吃惊的齐齐望向文远。
文远侃侃而谈道:“是我对袁绍出兵的可能性估计不足,众所周知,袁绍有精兵十万,战将百员,帐下颜良、文丑更是万人敌,而我方留守在巨鹿的只有四万正辅兵马,武将只有张颌、慕容平等寥寥数人耳,以至袁兵入城之后,使我军被动不堪,若是我早日回到巨鹿,或许此战的结果就不会像今日这般。不过……”
顿了一顿,文远继续道:“重点并不在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