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擅杀?便是嫁祸给盗贼,如今瘿陶已在主公控制之下,主公如何能堵住悠悠之口,到那时怕是天下在没有智谋之士肯投靠主公了!”许攸喝道。
“不杀郑玄,实在难消我心中之很,这老匹夫分明是倾向张辽小儿,为何他肯在文远手中做官,而不肯为我所用,张辽小儿,难道他一个寒门武夫比得上我袁氏一族的威名?”
众谋臣顿时不说话了,这段日子张辽这个名字几乎成了袁绍势力之中不能提及的禁忌,一提到张辽,袁绍就会火冒三丈,暴躁不已。
不过袁绍也只是说说过过嘴瘾,他如何不知道杀死郑玄后果的严重性,嘟囔了两句,袁绍默不作声的喝起闷酒。
“报主公!我伏路小军与道旁截获一封书信。”
正郁闷中,帐外突然有一个小校匆匆从门外走入,递上一封书信。
只见袁绍看了书信,突然啊啊大叫一声,愤怒的将书信掷于地下,大声喝道:“张辽小儿安敢如此?我誓取你首级方解此恨!来人,出兵!出兵!”
许攸上前捡起这封书信一看,竟是一篇讨袁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