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的巨鹿军,有正兵两万,辅兵六千余。加上上党新到的援军,大军已经超过五万,整个下曲阳南方十里的区域,如今都已经被连绵的营地填满,一顶顶奶白色的帐篷,从高处看去就如同开了一朵朵,一片片的小白花一般。
因为即将投入战事,除去必要守城之人,所有军士都被拉到校场之中集训,原有的城南军营校场早已被开辟拓宽了数倍,能同时容纳操练军卒数万人,整个城南校场,杀声如潮,吼声如雷,到处是热火朝天的操练景象。
军中之人见主公和众将一同前来视察,早就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无论是新兵老兵,正兵辅兵,训练的都十分卖力,一行人在校场上缓行,不一刻来到一处靶场,一屯弓手正在这里练习射技。
文远驻马观看一番,回首对两个小子道:“你二人谁愿演示一番箭技。”
“有何不敢?”文远话音未落,小魏延便高声上前拱手道,他如今已是孤儿,小小年纪便在县中自强自立,心智成熟与大人无异,听闻河北有个巨鹿太守(现在已经升作刺史)征召自己二话没说就答应了,来到下曲阳之后,见到这么多的将领军士,一直向往军伍生活的他早就兴奋不已。他自有熟习武艺,箭术自诩颇有几分火候,此刻见那被众将簇拥着的年轻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