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德公何事忧虑?”
刘备叹息一声道:“备与文远三年之前曾有过一面之缘,三年不见,文远如今已是冀州牧守一方的封疆大吏,帐下多有像郗先生这般身具大才之人相助,与文远相比备当真是汗颜无比。”
郗虑道:“郗虑不过一无名小卒,如何当得玄德公如此赞誉?我家主公身边文武全才,忠义智勇之人多矣。”
刘备眼中精芒一闪,道:“先生何必过谦,先生大才,方今文远手下,如先生者还有几人?”
郗虑笑道:“文武全才,智勇足备,忠义慷慨之士,动以百数。如虑不才之辈,车载斗量,不可胜记。”不过郗虑终归是年轻人,虽然表面谦辞,脸上却带着一抹傲意。
刘备身形一颤,细细打量郗虑一番,脸色悲戚仰天长叹道:“文远何其幸也!有如此多的贤才相助,而备堂堂中山靖王之后,汉室宗亲,如今不过屈居一郡,兵不过数千,将不过关、张二人,文不成武不就,实在惭愧啊!”
郗虑动容道:“玄德公何必妄自菲薄,虑观平原百姓安逸,治下清平,乃当今乱世罕有之乐土,玄德公仁德爱民,虑心中也钦佩不已。”
刘备悲声道:“先生过誉了。先生,备有一不情之请,不知先生能否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