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问道:“孙太守,之前你派人往邺城求救,怎地这一路上看不到一个黑山贼寇。”麴义素来心高气傲,话一向少,酒席上倒是徐庶说的多些。
“元直先生,情况是这样的……”孙瑾闻言正色道。
原来黑山小帅王当也是个小心谨慎的将领,此次出兵劫掠也实在是为情势所迫,虽惧于文远军势,但是为了太行山老营二十几万黑山军的家眷,不得不铤而走险劫掠常山。
不过王当出兵劫掠后就留了个心眼,派出眼线散布于邺城通往常山沿途的必经之路上,一旦发现冀州大军来救,立即退兵进入壶关紧守不出,王当大概是已经收到冀州出兵征讨的消息,这几日在没有四出劫掠,而是领着两万余黑山士卒守住井陉关,常山境地几乎再看不到一个黑山贼兵。
“具体情况大致就是这样了……井陉关乃天下险关,地形险峻,易守难攻,贼将如此狡猾,将军以为当如之奈何?”介绍完常山的现状,孙瑾满脸忧色道,井陉关被黑山军占着,他常山如鲠在喉,黑山军想什么时候出关劫掠就什么时候劫掠,若真是那样他这个常山太守可就作难了。
“太守的意思是让某打下井陉关?”麴义捻须道。
孙瑾连连点头道:“正是正是!不知将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