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诩有话说。”恰在此时,贾诩走了过来道。他在旁边看了半天,要说对文远的御人之道不佩服那是不可能的,不论是主公对属下虚心还是假意,不过能得到属下如此舍命拥戴,已经证明他是一个人主!
之前贾诩还认为文远意气用事,不堪辅助,一气之下不肯将后半句话说出,可是后来见玄缨亲卫对文远如此忠心耿耿,心中感慨之余还略带一丝震惊,贾诩素来擅于揣摩人心人性,难道主公不经意间竟然掌握了驭人之术的至高境界——驭心?
若真是如此的话,自己投靠于他,岂非是天赐之福?
所以此刻,贾诩憋在肚子里的一席话终于忍不住要说了。
不料贾诩还没开口,文远就甩手打断道:“先生不必再劝!要我不顾麾下将士性命独自偷生,我决不答应!”
贾诩苦笑道:“主公别激动,听诩把话说完,诩之前所言,其实还有下情。”
“哦?先生请说吧”文远见贾诩话语中似有转机,这才点了点头。
“主公,我之前所献之计,虽是令士兵为诱饵分散追兵的注意,可做诱饵的人却也并非必死无救,主公你想想看,玄缨卫个个身手不俗,座下战马又是匈奴所产的良驹,若是轻装分散突围,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