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王越带着乌兰古和一千玄缨卫悄无声息的向前摸进至关前一里外的山坡里伏下,静静等待着消息,为了不被城上守兵发现,这一千玄缨卫尽皆身穿黑衣,穿着不反光的牛皮轻甲,明晃晃的陌刀上涂上炭灰,马匹也被留在大营之内。这么一番折腾,倒是令刚从下曲阳学成毕业的乌兰古嘟囔不已。
“你们中原人实在太狡猾了,为了打胜仗竟能想出这么多阴谋诡计!”在下曲阳呆了一段日子,乌兰古的汉话长进了不少,虽然是嘴上牢骚,不过对冀州军的强大,乌兰古还是很认同的,尤其是他初来乍到冀州牧大人就让他担当宿卫,更是令他激动难抑。
这些头戴黑缨铁盔的勇士虽然都是中原人,可是比起大匈奴的勇士丝毫不逊,尤其他们装备精良,号令严明,更是松散的匈奴人不具备的。
“呃,想的太多了吧,不过在中原呆了这么些日子,确实学到了不少东西……”乌兰古不知不觉思绪就飘到了远处,醒过神来不禁责怪自己。
甩了甩头,乌兰古向趴在旁边的王越道:“王老先生,你说你那些人能得手不?这城门俺夜里打过,防守严密的很,你那几十号人,真能拿得下城门?”说完话,乌兰古暗暗得意自己汉话的进步,听军营里的教书先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