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西,柳城。
“你说什么?你说现在底下人传言派去蓟县的骑队被张辽的军队袭击?”收到手下人报上来的消息,蹋顿大吃一惊。
报上此消息的心腹亲信言之凿凿的道:“是啊单于大人,下面人传开了,那都将军在去蓟县的路上中了汉人的埋伏,五百骑兵没有生还一人!”
蹋顿正要发怒,突然又觉着事有蹊跷,反复思虑一番道:“不对啊……我派人给张辽送去厚礼表明臣服之意,他拒绝倒也罢了,没有理由伏击我的人啊……你可派人去查过,这事确定是张辽所为?”
那亲信跪地悲声道:“千真万确啊,单于大人!如果无凭无据,我哪里敢到现在才禀报?我早已经派人去看了战场,跟伏击那都将军的确实是汉军,那都将军死的可惨啊!死了还被捅了几十枪,身上就没有一块完整的……”
听手下人如此说,蹋顿再无怀疑,勃然变色道:“张辽!你实在欺人太甚,我好心与你和平相处,难道你以为我蹋顿是好欺负的吗?楼班,肯定是你答应了扶楼班坐上单于职位,才会派人伏击我送礼的车队,张辽!你既然如此藐视我,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蹋顿怒声咆哮,当即传令召集三郡乌桓亲附于他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