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明方回,身上的包袱早已不见其踪,没等多久鲜卑军士又来叫阵、文远全身披挂,命步兵脚下皆裹厚布,亲领步骑三万出营。
只见文远一身黄金铠甲。手绰祖龙戟,跨骑骏马流星,身后数十员战将簇拥,忽悠在两军阵前大喝道:“我乃大汉晋公张辽,请鲜卑大帅置葏落罗、阙居、日律推演出阵答话!”
鲜卑军是听闻尽是大汉晋公出阵喊话,顿时一阵骚动,没过多久,就见三个四五十岁年纪的鲜卑大帅策马而出!
日律推演是个汉人通,在马上似模似样的拱手行礼道:“晋公大驾光临,我等有失远迎!恕罪啊……”
阙居可没有日律推演那副好脾性,截口道:“跟他假惺惺的啰嗦个什么?大胆张辽,竟然敢兴兵犯我鲜卑地境,这茫茫草原今日便是你葬身之处!”
“猖狂!”文远断喝一声道,这些年他养移体居易气,浑身上下自然而然生出一番凛然不可冒犯的威势,这声断喝出口,一股沛然莫御的骑士陡然迸发而出,几个大帅顿时声音被打断,表情一阵凝重,乱糟糟的战场上也顿时一片寂静!
只听文远喝道:“鲜卑一族不遵王化,屡屡犯我大汉边境,致使我边关子民生灵涂炭,百业凋零,我今奉天子明诏,兴兵讨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