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伊籍的话,众人开始在低下小声议论起来,灵堂外站着的蔡和见有些不妙,忙进去向蔡瑁禀报,蔡夫人、蔡瑁不敢怠慢,忙一起走出来了。
蔡夫人欠身向众人行了一礼道:“各位想必已经看出来是什么事了……没错,主公背上旧疮发作,昨夜不幸病亡,今日就是将此事给各位一个通报……”
伊籍躬身一礼道:“夫人请节哀……属下有一事不明,想请夫人解惑。”
蔡夫人看了伊籍,道:“是机伯(伊籍字)先生啊,请讲。”
伊籍也不客气,直接问道:“主公当年征讨长沙张羡时确实背后中了反贼一枪,这些年疮口始终没好,每到天寒地冻也总会发作,可并不会因此致命啊!前几日寿辰之时,主公不还好好的吗?为何会突然病亡?”
蔡夫人眼中不为人察的闪过一丝慌乱,不过她早有准备,抽泣着道:“主公的身体想必各位都是再清楚不过的,主公年老体弱,这两年一直卧病休养却总不见好,尤其是背后的枪疮。本来医匠嘱咐主公切忌饮酒的,可前几日寿诞,主公因为高兴多喝了不少,以至于旧病复发,突然病逝的……”
蔡夫人当真是心机过人之辈,这一番连哭带说滴水不漏,表现得也声情并茂,顿时将在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