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说着,袖子一挥,把头别到一边,继续补充道:“反正,今日你休想再采我一滴血,就算闹到我父君那里去,我也还是这句话。”
飞寻一手各举着一块牌子,无奈地立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想了一会儿,飞寻忽然灵机一动,将那块已经滴过血的牌子晃荡了几下,抖了抖,想要把玄梦昔滴在那上面的血,给转移到另一块牌子上去。
钦伏桓凑上前去,拍了拍飞寻的肩膀,赞叹道:“飞寻,你可以嘛,还挺有办法的!”可话刚出口,钦伏桓就后悔了,因为飞寻晃了半天,那块牌子上的血也没晃下来,依旧在原来的那块玉牌之上晃悠着。
不知是因为年纪大了,还是因为紧张,飞寻的头上竟然渐渐地冒出汗来,一滴汗不小心滑落,滴在了那带血的玉牌之上,玉牌忽然像平静的水中投入了一颗石子那般,表面一阵荡漾,透明的光波一圈圈地在飞寻的手中化开。玄梦昔滴在上面的那一滴血珠,随着那漾开的光波,落入到白玉石牌的内部。
那血珠落入玉牌之中,忽然洁白的玉牌通体变成深紫色,发出炫目的紫光。
玄梦昔在一旁见状,紧张地捏紧了手指,飞寻与钦伏桓也是大惊失色。
飞寻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