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父亲可是不想要这乾坤鼎了?”玄梦昔下巴微微仰起,望着她父亲玄魇手中的赤金小鼎说道。显然她的意思便是若玄魇不同意取消她与熙黠的婚约,她今日便不会解除乾坤鼎的血祭。
与父亲本是情分淡薄,难得见上一次面。玄梦昔本不想这般针锋相对的。但如今她已是没有其他办法,乾坤鼎是她手中唯一的筹码,她只能仰仗着洪荒宝物对父亲的诱惑力而迫使父亲答应解除她与熙黠的婚约。她已是钦伏宸的人,又怎可再嫁做他人妇?
玄魇听到玄梦昔忽然这般同他说话,颇为有些意外。反倒之前因玄梦昔提及她的母亲而触起的怒色全然不在,面上的神色变得很是冷峻。垂目望着手中的乾坤宝鼎,玄魇淡淡地说道:“你是在威胁本尊?”
玄梦昔望着玄魇苦笑道:“父尊要认为小昔是在威胁的话,那便算是吧。”
“你应该知晓,本尊从不受人威胁。”玄魇的声音也是如同面上的神色那般,变得冰冷严肃起来。
是的,玄梦昔很清楚。眼前这个比路人还是冷漠的男人,这个与她之间空有着父女之名的魔界至尊,他的确是从不受人威胁。那些敢挑战他的权威之人,唯有一条死路,再无活下的可能。这些年来唯有熙黠一人,在挑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