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张开了眼睛。
低头在她额上轻吻了一下,他轻声调笑道:“还想要么?”说着他搂在她纤腰上的手紧了紧,把她往他身前又挪了挪。此时她方才察觉到她整个人浑身都透着酸痛,似乎昨夜有些过份地放纵了。
相处了那么久,却不知道他的精力是这般旺盛。之前她酒后好几次对他百般挑弄,他都是怎么忍住的?
用力地推开他,从他怀中挣脱起身来,这才发现与他仍是赤身在锦被之中躺着。
扯了一把被角抱起来护住胸口,远远地隔着他,玄梦昔带着羞赧娇斥:“不要不要,难受死了。”
钦伏宸一手撑起头,斜望着她笑道:“难受?你昨夜可不是这般说的。”
被子被玄梦昔拖去了大半,只余半截锦被斜搭在小腹之下,他的身子大半赤在了外头。紧致结实的肌肉之上,皆是鼓起的斑斑伤痕。那是他在灵蝶谷中的痕迹,也是灵蝶谷唯一留给他的东西。
眼下与他这般的亲密缱绻,她忽然觉得,那些过去的已是并不重要了。他记不记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痛过,爱过,如今仍旧互相深爱着,就够了。
窗外雨声滴答作响,风呼呼地刮着,带着些刺骨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