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做?”
钦伏桓的神情很是悲切:“她竟是活着!明明近在咫尺,却是相见不相识!真是天意弄人……”
“如今他性情莫测,我亦是难以同他说得上一句话。而且如今她模样已改留在他的身边,自有她的深意。我们贸然去向他揭开此事,或许会扰了她的计划,而且他也不一定会信我们。到时候岂不是给她添乱?”雪兰说着,头靠上钦伏桓的肩,轻轻地搂住了情绪有些激动的他。
在雪兰的安慰下,钦伏桓心情稍稍平复了些,张开双臂将雪兰抱紧,有些心痛地说道:“兰儿,她今日瞧上去似乎并不好。她既是在魔界得以存活,那又是如何出那神魔之井的?你知道的,三百年来除了三哥一人,没有人再活着从那神魔之井中出来……”
“我知道,今日瞧见她的样子我心中如何不疼?只是伏桓,从前那些事便不要再提了,你知道如今他并不喜欢听人提及从前那些过往。而且当年因他封后之事,你们兄弟二人的关系闹到此般境地,至今这裂痕都无法愈合,你便不要再惹他恼怒,徒添隔阂了。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吧。他也不容易,你万不要怨他如此冷对你。”雪兰靠这钦伏桓的肩膀之上,面上满是哀伤。
钦伏桓的手抚上雪兰的发,“我自是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