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齿地愤恨着那个该死的天誓。
他试图对抗那天誓的诅咒,并一直用护元珠强压住心脉逆流的鲜血,只为能与玄梦昔更靠近一些。让当他发现玄梦昔也竟是难受之时,他终是无法强装淡定。他心中很恼,却并非在恼玄梦昔;他心中很恨,更不是因为玄梦昔。
“不是胸口痛?那是哪里不舒服?”钦伏宸眉头紧皱,轻轻地理了理她被汗水浸湿的额发,有些心疼亦是有些迟疑地关切道。
玄梦昔心情极是复杂,垂着眼眸昔默默地摇了摇头,觉得有些难以启齿。钦伏宸轻轻从榻上起身,然此时他却发现玄梦昔身下竟是满是鲜红的血渍。见到这一幕钦伏宸不禁愣住了,就连玄梦昔自己也很是意外,她与钦伏宸并非第一次,怎会又有落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