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有些隐忧,眉头也因此而微微皱起。
见钦伏宸忽然不说话了,玄梦昔于是将药碗放下,主动凑近他开口道:“方才你问我今日怎见过冕儿,看来你也识得冕儿那孩子了。他父母究竟是天龙何处的神族,为何竟是这么奇怪的,那孩子居然说他娘亲不会织锦云囊,然后他也没有锦云囊。神族哪里有女子不会织锦云囊呢?又怎会有人会不给自己的孩子织锦云囊呢?”
不待钦伏宸回答,玄梦昔继续自顾自地说道:“难怪我一见那孩子就觉得格外亲切很投契,原来是个和我一样自小便没有娘亲疼爱的孩子。”
玄梦昔说着,忽地有些黯然起来,垂眸轻叹一声,紧接着抬头望向身旁一直沉默不语的钦伏宸。浅浅的夕阳之中,他有些苍白的面色被染上了些许血色,眉头微蹙地握着玄梦昔的手,食指在她的手背之上来回滑动着,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小昔……”钦伏宸有些欲言又止,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同她谈及冕儿,更不晓得如同她解释三百年前的那一切。
这三百年来,他内心不住地纠缠和挣扎。想要冕儿平安,想要玄梦昔平安,于是他曾经试图冰封自己的感情,让自己对她冷对,让自己和她保持距离,甚至不惜捂着鲜血淋淋的心将玄梦昔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