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睡醒了,一睁眼便能看到我。”
玄梦昔对钦伏宸说完这些,故作镇定地慢条斯理整理着钦伏宸散落在床边的衣物,她本是没有心思做这些,此时也只是为了分散自己注意力而已,强迫自己不往那些不好的方面去想。
作为钦伏宸的妻子,她从前竟是从未做这些事情。因为钦伏宸从来都比她更为细心与有条理,故而这些年来他贴身衣物都是亲自打理。昨日他应是伤病复发无暇多顾,若非如此他绝不会这般将衣袍随手便扔在了一旁。
钦伏宸素有洁癖,睡前都会将衣袍挂在一旁的衣架之上,故而他的衣物一向都是整洁无暇,绝不似玄梦昔这般马虎地随手一扔。许多时候,玄梦昔都觉得同钦伏宸相比起来,似乎她都有些不像女人了。
将钦伏宸的外袍拾起,轻轻抖上一抖,一方丝帕从那外袍的衣袖之中飞出,如同空中跌落的云霞,从玄梦昔的眼前缓缓飘落在地。她知道钦伏宸有随身携带丝帕的习惯,这些年来一直未曾改变过分毫。只是从前他都是带纯白的帕子,何时他的品味竟是这般艳俗,竟是会将那这些花花绿绿的帕子也带在身上了?
弯腰将那方帕子拾起,玄梦昔将其揉做一团准备塞回钦伏宸外袍的衣袖之中,然那丝帕之上淡淡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