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以后沿河路上乃至荷池镇里便再没有谁有那么大的势力或有那么大的胆量敢与阴氏三兄弟抗衡了。
“二弟,放心吧,你马上可以上位了。来,喝酒。”押走刘梦强的警车呼啸而去,阴国军心情大好,招呼阴国兵坐下来,为二弟了了块心病,将刘梦强弄进所里去了,路灯所的所长就非阴国兵莫属了。
“大哥,谢谢你。”阴国兵微微躬身,用桌上的筷子连着撬开两瓶啤酒,与阴国军一人一瓶,就着花生米举着瓶子就吹上了。
“亲兄弟,说什么谢。”阴国军接过啤酒瓶就朝嘴里倒。
“多少年了,荷池街上都没有人敢惹咱阴家三兄弟,一个酒厂的刘梦强不知天高地厚,居然在所里处处与我作对,还把我发配到迎宾大道的工地上去,真是欺人太甚。”阴国兵发着牢骚,但口气却很爽。
“可不,这下刘梦强栽进去了,以后所里还是二弟说了算。”阴国军当然也为自家兄弟的遭遇打抱不平,举瓶连灌几口啤酒,又道“我现在就给江指导员打个电话,让他以袭警罪做死刘梦强,最好关他几年,让那小子知道与咱家兄弟作对的下场。”
“好,大哥英明。”阴国兵巴不得大哥阴国军使力一棍子将刘梦强打死,使得刘梦强彻底从路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