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丫头,就你会说。”电梯下行中,中年男子慈爱地拍了拍万芳的头,笑道,“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中华医术博大精深,需要学的东西太多了。你天资聪颖,只要用心,早晚能成骨科大家。”
“干爹别夸我了,我一下子学不来。”万芳谦虚着,欣喜地挽着中年男子的胳膊,她为干爹能保住患者的一条腿感到由衷的高兴,尽管那名车祸患者家里很穷,也尽管那名患者与万芳没有任何一丁儿的关系。
医者父母心,中年男子或许看重的就是万芳的兰心慧质吧。
万芳与中年男子出了电梯,在一楼的大厅里,有院长和几名副院长在大厅里专门恭贺中年男子的骨科创新手术获得成功。
中年男子在住院部大门口向院领导辞行后,和万芳一起来到县医院停车场,临上车前,万芳问:“干爹,这么晚了,要不就在松林住一个晚上吧。”
“不了,明天赶早的飞机飞上海,还是去临江好了,走吧。”中年男子拉开副驾驶门,很绅士地请万芳上车。
车子开动,中年男子语重心长道:“芳芳,你确定要到松林来当一名乡镇医生,而不同我一起到大上海去发展吗?”
万芳很坚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