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婆婆妈妈的。”
“好吧。”胡福仁摇了摇头,轻叹一声,“你呀,心情可以理解。弄不好就是好心办了坏事。不但没帮成强子,还会害了他。”
陈贵珍一惊,不高兴了,语气很冲:“老胡,你别吓我,咋说话呢?我怎么会害强子?”
“别急,你听我说。”胡福仁不紧不慢道:“贵珍哪,你知道,孟子说过一句话,‘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懂了不?”
“切,别跟我整那些文绉绉的,就你懂。”陈贵珍不耐烦地朝胡福仁翻了下白眼,但心里却是幸福的很,年轻时与爱人胡福仁在知青农场花前月下时,她就最喜欢听胡福仁高谈阔论,谈古论今了。
“其实,强子是个好苗子。”胡福仁说话时,眼里精光闪闪,“但你要知道,唯有经历风雨寒流成长的树才可做栋梁之材,你以为我不喜欢强子吗?就不说强子和缘缘是自家人,单就强子的才能就不能埋没了,我们国家需要人才,更需要大才。”
“切,你又跟我整那些大道理。”夫妻这么多年,陈贵珍其实很欣赏胡福仁讲大道理,只是嘴上不说而已,嗔眼胡福仁道,“老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