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熟识吗?”
“他呀……”他突然皱起眉头,迟疑片刻才答道:“在学校里,我跟谁都熟识,唯独跟他没说过几句话。”
“为什么?他这人很坏吗?”蓁蓁问。
他摇头道:“也不能说坏,只是不太愿意跟我们交流而已。”
“何出此言?”我问。
“可能因为他之前在县城的中学里当过教师吧,所以不太愿意跟我们这些乡下的教师待在一块,说不好听就是看不起我们。他每天到学校后,就会在隔壁的资料室里练书法,一放学便立刻离开,不会在学校多待一分钟。有时候在走廊上碰见,他充其量也就跟我们点一下头。他来学校都已经两年多了,我跟他说过的话也不超过十句。”
“听说他参加过书法比赛,而且还拿过奖。他应该很喜欢书法吧?”我又问。
“虽然他一到学校就练书法,但也不见得喜欢。其实是校长见他整天呆在学校里闷得发愣,才教他练书法,好让他怡情养性,他便借此打发时间。我想你们应该有听说过,他之前闯了不少祸吧!我想他来学校后没怎么惹事,当中有校长的一份功劳。”他顿了顿又说:“至于奖状嘛,其实是他为了哄父亲开心,自己花钱买回来的。他的书法练得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