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便拨打文福的手机,他似乎已经就寝,听筒传出他慵懒的声音:“三更半夜,谁啊?”
“我,慕申羽,我们白天见过的。”我答道。
“啊!原来是慕警官,不好意思,我刚刚在睡觉。”他似乎在瞬间醒过来,“是不是调查有新发现?要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吩咐我去办就行了。”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你给我的资料里有些细节没说清楚,想向你请教一下。你现在在哪,方便跟我见面吗?”其实我是想当面质问他。
“现在?”他只犹疑了半秒便答道:“方便,方便,我就住在县派出所宿舍,不过这个时候用警车不太方便,你过来找我可以吗?”
“没问题,我现在就过去。”我笑着挂掉电话。
如果他住在荒山野岭,或许我还不敢去找他。但在县派出所的宿舍里,除非整个派出所都被赤神教完全渗透,否则他也耍不了什么花样。
旧城区的街道狭窄而复杂,不过此时已是夜深,路上难觅行人。因此我没花多少时间就把警车驶到通往城郊的大马路上,而不是像来时那样堵上老半天。
驾驶警车于空荡的四车道上飞驰,或多或少会让人感到落寞。毕竟已是凌晨时分,除了晚归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