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因我的揩油而作出反抗的举动,继续专心开车。
我们一路风驰电掣地来到县派出所,并在宿舍找到文福这死胖子兴师问罪。然而,面对我的指责,他却露出一副无辜的哭丧脸:“这些事我一个人说不清楚,其实我都是按照所长的吩咐办事。你们也知道的,在单位里从来都是头儿说了算,虽然不知道所长为什么要我这么做,但要是不按他的意思去办,我马上就得收拾包袱走人。”
这死胖子也挺聪明的,一句话就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我可不会就此放过他,要求立刻跟所长见面,让他们俩当面对质。
他还是那张哭丧脸,无奈地说:“这可不好办呢,所长不在宿舍里住,现在这时候去找他,恐怕不太合适吧!反正也快天亮了,要不这样吧。这里有房间,你们先去休息一下,等他过来上班,我再跟你们去找他把这事说清楚。”
这里是派出所,我想他也耍不了什么花样,而且我还没从撞车的震荡中缓过来,此刻脑袋仍有点模糊,非常需要休息。因此,便答应明天再找所长对质,并让他为我们安排房间。
“好的,我现在就去拿钥匙给你们准备两间房间。”他的哭丧脸稍微舒展。
“一间就行了。”蓁蓁轻描淡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