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我跟水萱没什么,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您也别跟防火防盗似的防着我,没必要!如果您真看我不爽,那我现在就走人,绝不会跟水萱纠缠不清!”
“你……”月姨一对柳眉竖成了倒八字,显然气得不清,“好小子,你……你看来是真准备吃干抹净不认账了!?”
陈泰然苦笑一声,摊手道:“我想认账,可您能同意吗?”
这一下,轮到月姨犯难了,她迟疑半天,还是咬咬牙道:“小子,你跟我过来。”
“啊?”陈泰然一头雾水,但还是跟着走了过去。
这个洞还蛮大的,里面岔道相当多,月姨七绕八绕的,把陈泰然都快绕昏了,才来到一处石室,看边角痕迹,应该是人工凿刻出来的,里面陈列甚是简单,只有两把石椅,一张石桌,和一张床。
水萱就躺在那张床上,双眼紧闭,眉毛微蹙,小嘴上还带着一抹浅浅的弧度,看起来似乎是在担忧着什么。
无需多问,陈泰然也知道这妮子在担忧谁,心里不禁升起一丝温暖,还有一丝愧疚。
“别碰她!”月姨一看陈泰然要上去动手,忙拉住他的胳膊,摇头道:“她刚刚失去了蝶灵,至少要昏睡一周,才能睁眼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