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陈泰然、褚振东和赵小虎轮换着开车,披星戴月地往回赶,等开到安洋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店里没几个人,零零寡寡的就那么几个值班的在打扫,地上、墙上、天花板上全都被砸得一塌糊涂,就算加大马力全力去修,等到全装修好重新开业,也得花费不少时间。
更何况,现在根本没有人修,管理层也不知道干嘛去了,这么大一个场子,难道就没有人管了吗?
褚振东强压怒气,先开了机,一看长长的一串未接电话和未读短信,顿时一个头两个大,直接全部忽略,然后挑重要的人名先读。
陈泰然和赵小虎也重新开了机,开始打电话,要知道,他们三个是开车过来的,轮流上,一人开车,两外两人睡觉,为防止吵闹,路上手机全关,十几个小时下来,电话和短信不满塞就怪了。
王小七和阿同都进了医院,褚振东问明地点,立刻大手一挥,招呼俩兄弟上车,然后直奔郊区武警医院。
到了地方一看,兄弟三人不禁怒气勃发,只见偌大一间病房中躺了十几号人,全都打着绷带,房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酒精味儿,几个小护士忙前忙后,汗都湿了一额头。
“东哥来了!”门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