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然却露出冷笑,不屑道:“怎的哥们儿,唬小孩儿呢?我现在就一只手有空闲,还打电话?你怎么不打一个试试,我也允许你搬一下救兵,怎么样?”
两个笑得一脸奸诈的男人对视一眼,彼此都露出了怪异的表情——说句大实话,同为贱人,而且还是贱到骨子里的俩极品,此时真应该化干戈为玉帛,找个地方喝两杯。
“行了,你也别废话了,要干咱就干,你不是级么,来啊,弄死我啊!”陈泰然握紧地缺指虎,眼瞳中闪起了极不显眼的幽幽银芒。
“不用麻烦了。”假面男微笑着摆了摆手,“你有地缺令傍身,我就算把你给弄死了,也得付出不小的代价,这种亏本生意我可不干。”
“直说吧,你到底想怎样?”陈泰然嘴角一撇,摆出了一副谈判的架势。
“我不想怎样,只是想跟这位小姐谈一笔生意。”假面男微微一笑,顺势坐在了楼顶上。
陈泰然也收起丝线,爬上楼顶将柳悦言放下:“行,你们谈吧。”
假面男也不啰嗦,上来就开门见山地说他要票子,理由很简单:他受人雇佣取柳悦言小命,现在既然完不成,那当然要收取一定的费用弥补损失。
“你怎么不去抢?”陈泰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