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沫,迟疑道:“沈警官,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没跳过探戈应该也看过吧?”
“嗯,怎么了?”
“那……以探戈这个舞种的特性,你确定一回生之后,我的腿还能顽强地挺到你二回熟??”
“…………”沈欣欣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彻底没话说了,这个问题她倒是真没想过。
“沈警官,你来请我跳舞,这没得说,荣幸之至啊,但是咱们能不能商量一下,跳舞是一件愉悦身心,缓解压力的事儿,没必要搞得我第二天在医院刷牙洗脸吧?”
“滚,哪有这么严重……”沈欣欣嘴上骂着,心里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事儿确实欠妥。
“好好好,我滚我滚。”陈泰然一边应着,一边打手势示意马丁赶紧撤退。
马丁哪里需要他来提示,早就悄悄移动,越挪越远了。
“姓陈的!你……”沈大警花气得说不出话来,忽然扭头冲回去,找到了闷闷不乐的吴公子。
“欣欣,你想……通……”吴公子话还没说完,便见沈大警花抓起沙发上那个盛放衣服的盒子,头也不回地往隔壁更衣室走去。
没到三分钟,靠近门口的男士们首先享受到了“福利”——必须要说,沈大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