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看来,这种关系已经破裂了,甚至连杰斯本人,都受到生命威胁,否则不会怕成这样。
嗯,他一定知道什么!
陈泰然暗暗下了定论,嘴上却淡淡道:“嗯,听过一些,我对贵邦友人在这里所遭受到的不幸事件,感到深深的遗憾。”
这种官腔说了跟没说一样,杰斯听了也只耸耸肩,又道:“那泰格先生对此怎么看呢?”
妈的,这种事情你问我,老子一不是警察,二不是外交部的,你问我管屁用啊!
话虽如此,嘴上还是得客客气气道:“先生你说笑了,我只是个平头百姓,可没有福尔摩斯的本事,这种事情,还是交给咱安洋的警察同志比较靠谱。”
“交给他们?”杰斯不屑地撇了撇嘴,“等他们查出事情的真相,只怕我们已经血流成河了。”
他的后半句声音非常小,陈泰然内功深厚,听是听见了,但不好接话,索性装作没听到。
“陈先生,我就不跟你卖关子了,你是一个有本事的人。”杰斯一边说,一边打了个响指,“你有非同寻常的神奇本领,上一次比赛的时候,我就知道。”
陈泰然笑了笑,也没急着反驳,大家都是聪明人,这种事情心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