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能这样了。
喝完糖水,吕子祺上了床,拍了拍春草的背,"好些了么?赶紧睡吧。"折腾来折腾去的,都已经很晚了。
春草难受的有些睡不着,想起月事带得缝上带子,这里也没紧身的内裤也只有褥裤,以前月事没来还没觉得有什么,如今发现真的很不方便。想着明天就得用,反正自己睡不着,就坐起身问吕子祺,“家里有废弃的布条之类的东西么?”
吕子祺找出针线簸箕,里面有一团裹一起的布条,是自己有时候缝补衣服用的,“要这个做什么?”不明白春草需要什么,只好问春草。
春草有些尴尬,脸微微红的道,“那个,月事带需要缝上带子。”听说月事带,吕子祺也尴尬的耳朵微微泛红,在炕头桌子底下找出自己剪的各种长方形棉布,准备缝上布条带子。
“棉布周围先缝上,两块一起缝,再缝带子。”春草靠着吕子祺的手臂,指挥吕子祺怎么做。
吕子祺快速的穿针引线,这速度这手法,春草简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一脸崇拜的冲吕子祺道,”书呆子,你好贤惠,我觉得还是你适合当我媳妇儿。“
"说什么胡话呢?还难受么?"吕子祺很是无奈的答话,担心春草还难受,放下手中